谢辞

　　　　☞不义超你就死啦死啦地

☞不义蝙我抱走了，嘻嘻嘻

☞日常灵魂发问:今天我能去日本吗？（1/1）

　　哥谭，18：00

　　天色已经黑了。

　　无尽的楼房顶上，一个人影在四处躲藏。

　　该用怎么样的手法去描述那一场战斗呢？

　　他的对手是不会疲倦的机器，那些机器每一个都有超人的力量。

　　每一个都足够把他撕碎。

　　这样的家伙足足有几百个。

　　感谢雷宵古，也感谢卡尔不许这些机器杀死他。

　　布鲁斯在心里嗤笑着。

　　18：10

　　在哥谭巡逻的守卫官被惊动了，更多的巡捕机器人围了上来。

　　在楼顶上上演了一出滑稽的追逐战。

　　18：20

　　布鲁斯跳上了蝙蝠飞机。

　　这是布鲁斯最后的老朋友，它的机翼有些破损了，但是布鲁斯并不嫌弃它，毕竟它还能飞起来。

　　18：30

　　守卫官发现那是条大鱼——那是布鲁斯·韦恩！

　　如果抓住了他，也许他就能得到最高元首的青眼。

　　“不要跑了，你这个女表子——”守卫官对着监控压低声音说到。

　　“我会抓住你。”

　　18：40

　　“艹！”守卫官发现自己被布鲁斯·韦恩带着在哥谭的上空兜圈子，手指触碰上了呼叫铃。

　　他肥胖油腻的脸上有汗水滴落，终究没按下去。

　　“派人！加派！都给我去抓他！”

　　18：50

　　布鲁斯炸了蝙蝠飞机，掉进下水道里。

　　没人比他更知道哥谭下水道的通路指向哪。

　　同时，哥谭高中发生暴动，学生们高举着打倒外星人的旗帜。

　　守卫官眼睛里写满了恐惧，他按下了呼叫铃。

　　18：55

　　卡尔接到了哥谭暴动的消息。

　　他斥责了哥谭高层的不作为，并要求钢骨打开爆音通道。

　　18：57

　　爆音通道开到了刚刚爬出下水道的布鲁斯身边。

　　卡尔要求钢骨向全世界直播他如何捉捕蝙蝠侠。

　　同时，囚禁了几位不肯屈服于卡尔的超级英雄的监狱的大门被红头罩用重火力炸开。

　　18：58

　　“对不起，布鲁斯。”卡尔装的仿佛像是个情圣。

　　“但是别跟我生气，好吗？”

　　布鲁斯突然微笑了一下。

　　监狱里，斯坦因博士和罗尼重新变回了火风暴，他把监狱变成了十几个巨大的辣热狗。

　　闪电侠“哇哦”一声，一口气吃了三个。

　　18：59

　　布鲁斯突然冲向卡尔，卡尔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伸手扯坏了他含铅的盔甲，把他推开十几米远，让他撞进了一栋废弃的大楼里。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发疯一般的冲进大楼里。

　　杰森和达米安带着火风暴，闪电侠和绿灯侠回到他自己的安全屋。

　　他们将在这里度过一个星期。

　　杰森扭过头，对着监狱追来的巡捕机器人发射了一枚炸弹。

　　19：00

　　“BOOM——”

　　高楼倾塌。

　　卡尔仿佛在那一瞬间回到了几年前的某一天，他杀了自己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

　　然后他回来，见到了大都会的满目疮痍。

　　他红色的披风上染了红色的血迹。

　　他想去抓住对方，可是最后也只能摸到一小块黑漆漆的布料。

　　他把那小小的一块按进自己的怀抱里，每触摸一下都觉得心疼。

　　他们认识了十几年，又打了五六年的架，见过彼此最风光最狼狈的样子。

　　可是他连一句喜欢都没有办法宣之于口。

　　他再也没有办法对着布鲁斯说出那句喜欢了。

　　四周的灯光亮的有些刺眼，卡尔闭上眼睛，带着那一小块布料，腾空而起。

　　他先去看了还在襁褓里面的乔纳森——这是他曾经未出世的孩子的名字。

　　卡尔轻轻的触摸了一下乔纳森稀疏的黑色头发。

　　很久之后，他才开口：“……小乔，我真的失去他了。”

　　那声音听起来带着哭腔，可可怜怜的，一点都不像是一个星球的首领，反而像是一个普通人。

　　卡尔对反叛军越来越心慈手软了。

　　自从布鲁斯死去之后，反叛军的人数突然激增。

　　没有人记得死去的那个是卡尔的情人，他们只记得卡尔杀死了一个英雄。

　　前一阵子，背叛过他们的达米安被钢骨俘虏，交给了卡尔。

　　达米安的待遇比他老爸好了不知道多少——至少卡尔没有向他的食物里面下药。

　　“你要去看看小乔吗？”某一天，卡尔突然问道。

　　达米安见到的超人看起来饱经风霜，他的头发白了一大半，灰突突的，神色也出奇的平静，仿佛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再能牵动他的情绪了。

　　——的确如此。达米安恶意的想着。

　　“好啊。”

　　小乔的长相仿佛是照着卡尔小时候的照片画出来的，乍一看他身上没有一丝属于布鲁斯的东西。

　　“你好，我是乔纳森，乔纳森·肯特。”

小乔有些好奇这个他同父异母——或者同母异父？——总而言之，是跟他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他们长得一点都不一样，据他老爸说，达米安更像他另一个父亲。

　　达米安看过来的时候，那个眼神简直吓坏了他。

　　他另一个老爸那么凶的吗？小乔迷迷糊糊的想着。

　　卡尔对他有一种过度的保护欲，让他看起来很天真，蓝眼睛里面仿佛盛装了夏天的晴空。

　　达米安隔着囚室的玻璃看着这个天真极了的孩子。

　　在大多数时候，天真是一个褒义词，可是在达米安眼里，对方的天真好像就是一种指责与讽刺。

　　达米安知道小乔是无辜的——一个孩子，当然是无辜的。

　　可是这并不代表他能接受自己的失败，更不可能接受对方的存在他父亲蒙羞。

　　对方的存在间接杀害了父亲。

　　这个等式一度让达米安觉得恐惧。

　　他抱着自己的胳膊，看着那个男孩怯懦的跟自己打着招呼，一股恶意突然涌出他的身体。

　　他想趴在玻璃上，告诉对方一切，看着对方崩溃痛苦。

　　但是他最终忍住了。

　　小乔不是他的目标。

　　卡尔的到来打破了这场无声的对视。

　　他对着小乔微笑着，像是每一个父亲对待他的儿子一样，他揉了揉小乔的头发，把他可爱的儿子送出监狱。

　　“卡尔，”达米安嗤笑着看着领主，“一个好爸爸，嗯哼？”

　　中年的卡尔任由达米安挑衅。

　　“你知道我来干嘛的。”达米安从某个缝隙里面抽出一把氪石长刀，他挥了两下刀，囚室的玻璃瞬间破碎。

　　绿氪石照耀下，超人的呼吸突然重了很多。

　　“卡尔，我来复仇。”

　　“你猜猜，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复仇应该是快乐的，可是达米安心里却只有痛苦。

　　但是无论如何，他确实计划杀死卡尔。

　　——分支一——

　　“我知道你会杀死我。”卡尔微笑着，即使身处弱势，他也没有多么惶恐。

　　“我不相信布鲁斯会死在爆炸中，我只不过想要赌一个可能。”

　　“那你下去和老头继续赌好了。”达米安的刀紧贴着卡尔的颈侧，仿佛是一个甜蜜的亲吻。

　　他的刀落下，鲜血窜出老高，喷了他一身一脸。

　　“……你……你杀了我父亲！”牢房门口传来了一声带着哭腔的指责。

　　“你杀死了他！”

　　是小乔。达米安慢慢转过头来。

　　原来超人的鲜血也是红的啊……达米安想着，他仿佛处在一种奇妙的境地里，他能听到父亲的指责，对方指责他不应该杀死超人。

　　“得了吧，老头，你那套早就……”他呕出一口血，把没说完的话咽进嗓子里。

　　生命里的最后一刻，他见到了小乔红色的眼睛，与一个向他奔跑过来的红桶。

　　——分支二——

　　“我改变主意了。”

　　达米安收回刀。

　　“你还想去打扰父亲的安宁？哪有那么好的事。”

　　“你已经亏欠了太多人了，你得活着赎罪，带着那小子一起。”达米安冷笑着指了指在门口探头进来的小乔。

　　“你将永远没办法去打扰父亲。”

　　一年后。

　　超人在交接完权利之后失踪了，有人说他飞向了太阳。

　　倒是有人见到超人的继承人跟着他们曾经的死敌罗宾和红头罩身后跑。

　　——不过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呢？

　　——END——

　　我果然没办法对小乔下手。

　　等到超人从太阳里面出来，抬手就复活了不义蝙。

　　不义蝙:卡尔.艾尔我[哔哔哔——]，你听到了吗？？？我[哔哔哔哔哔——]不许消音！！！我[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