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

　　☞没尸体=没死，死的我也会复活。

　　☞cp：椒铁椒，盾冬，绿寡，白灰，不义超蝙……我打算后面带夜枭和终极人玩了，嘻嘻嘻

　　☞私心认为白超身上更多的是神性，而不义超更多的是被人性的愤怒占据，所以我一开始描写的白超会非常非常像一个神，而不是人，但是放心，管家侠会教他做人。

　　☞真·教他做人 ，我至今记得漫画里边管家侠捶不义超的画面，真特么的……嗯，你懂

　　☞虽然总是说白超怎么怎么样，但是在我看来，造成这样的结局，灰老爷和白超其实都有错，只不过是白超的错误更大，文里面这个问题会比较突出，不会一味的吹老爷

　　☞以及不义今天也在he与be的边缘反复横条呢。

　　☞角色属于漫威以及DCEU，ooc属于我

　　☞差点忘了，大本真好看，日常灵魂发问：今天我可以去日本吗？（1/1）

　　☞正文：

　　

　　

　　 他想起了许久之前的事情。

　　那个时候他们还不是领主，他的制服还没有变成灰色，戴安娜还有一头长发，卡尔还没有……没有杀死克拉克。

　　 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回忆过去的人——他的过去也确实并不美好，作为父亲，他的二代罗宾死在小丑手里，而他无法越过法律杀死小丑为对方报仇，作为战友，闪电侠的死亡也令他悲痛，甚至作为朋友——相信他，他现在很愿意承认某个花边小报的记者是他的朋友，他没有办法挽救自己的朋友。

　　他穿上了灰色的蝙蝠装，把自己变成恐惧本身，他抛弃了自己作为一个普通人的身份。

　　颈骨碎裂的声音十分清脆，甚至身为格斗大师的自己能够清楚的明白自己的死亡过程。

　　颈椎断裂，颈脊髓严重损伤，内出血，呼吸困难，如果她选择现在放手，让自己苟延残喘没准要拖上三四天才能彻底死去——也许是三四年，如果卡尔要给他治疗的话。

　　三四年不能动，甚至大小便失禁，他无比痛恨这个——同样的体会他已经在贝恩那里体验过一次，他当时恨不得当时贝恩直接打穿的是他的心脏。

　　但是当时他有克拉克。

　　谢天谢地，他与戴安娜还有点战友情分，戴安娜会给他一个痛快的死亡，他与卡尔还有曾经的情意，卡尔会成全他一个体面。

　　他看着转角处那片白色的衣角，居然有点想笑。

　　这一切，仅仅只是因为他放走了另一个世界的同位体。

　　“嘿！你还好吗？”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突兀的响起。

　　灰色的蝙蝠睁开了眼睛。

　　托尼舒了一口气。

　　就凭对方被拧断颈椎的死法，他相信如果某神域小王子在这里的话二者一定会有共同话题。

　　——也不知道索尔怎么样了。

　　“你是谁？”灰蝙蝠发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到了巅峰——天啊，巅峰！

　　他都已经忘记了这是怎样的感觉。

　　他习以为常的痛苦不会再度纠缠到他的身上，他可以做到更多的事情——这无疑让他兴奋无比。

　　凭借现在的状态，他有信心可以推翻领主们的统治——以一个凡人的身份。

　　他并不知道面前这三个人做了什么，但是这种治愈手段已经超过了所有他能够想象的，就像是被返老还童了一样。

　　这通常意味着极大的代价，大到他可能无法支付。

　　“我的天，老兄，你的嗓子被火烧过吗？”

　　对方有一双漂亮的焦糖色眼睛，看上去温柔又多情，还有修剪的恰到好处的胡子，嘴角挂着一抹笑， 灰蝙蝠非常熟悉的笑。

　　它也曾属于布鲁西宝贝。

　　花花公子，有钱，经过训练。

　　——别以为他没听出来对方是在转移话题，这些都是他曾经玩腻的，所以——

　　“你是谁？”

　　这一次他的语气凶狠了不少，他可不相信对方救他是出于好心，得了吧，这个世界上有谁不知道蝙蝠领主？

　　“问别人名字之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对方脸上的表情没有变，但是是个人都能认出他冷淡了不少的态度。

　　“I'm Batman.”

　　“I'm Iron Man.”

　　托尼看着对方眼睛的位置，他知道，对方在隔着玻璃片看他。

　　对方似乎并没有多说什么的意思：“正义领主大厅会支付给你报酬。”

　　托尼的脾气并不好 ，有了小辣椒和摩根之后好了很多了，但是没有人可以跟一个斯塔克进行资产层面的攀比。

　　托尼看着对方走远。

　　有什么用呢？他想，不出三个小时，对方就会发现，这里是一个永远出不去的循环。

　　然后，同样无法出去的伟大的斯塔克会狠狠的嘲笑这个家伙。

　　“不管怎么说，我有点想摩根了。”托尼看着浮浮沉沉的时光碎片。

　　他的女儿，长大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呢？可千万别像他老爸一样混蛋——他一点也不想佩普女士因为这个而把他深深的记住。

　　也许对于佩普女士来说，他就是个人渣，无数次的说自己退休，无数次的食言，无数次的危险，也许托尼·安东尼·斯塔克可能是为这个世界做出最大贡献的人了，可是……可是对佩普来说，他不是好丈夫，对于摩根来说，也不是个好父亲——就比霍华德好上那么一点点那种。

　　“我的老天啊……”他深呼吸了几口气。

　　这里的时间是静止的，冷静，托尼，冷静，你会回去的。 他轻轻对自己说。

　　“我们找到了一点可燃物，还有可以充当火石用的石头。”

　　娜塔莎和史蒂夫回来的很及时，娜塔莎一只手里抱着几根木头，一只手里抓着干枯的草，史蒂夫跟在后面，他怀里的木头将他的头都淹没了。

　　托尼并不确定那树叫什么，但是那木头真的是出奇的结实，他们的房子就是用这种木头搭建起来的。

　　他们引燃了火。

　　“说实话，我有点想我女儿了。” 托尼已经记不大清他们怎么从灰色蝙蝠的屁股下巴聊到孩子问题，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吹一波女儿。

　　“哦，我记得……她叫摩根？好像是你远房叔叔的名字……”史蒂夫偶然之下曾经见过那个远房表叔一面。

　　娜塔莎一言不发，左手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小腹。

　　她想起了班纳。

　　她并不因为牺牲这件事情而感到愧疚，说到底，死亡是超级英雄的宿命。

　　但是无人之时，她还是会因为天人永隔而默默流泪。

　　——但是这种败坏气氛的事情就不要拿出来说一说了。

　　娜塔莎看到托尼与史蒂夫聊到兴起，突然站起来，双手高举，说了一声“嗨爪！”

　　然后三个人笑成一团。

　　

　　

　　

　　

　　

　　个人觉得，蝙蝠侠单看打扮，要是不知道他做过什么的话真的不会觉得他是个正常人[别喷，不是正常人是蝙蝠在布鲁西宝贝状态的时候亲口说的]，而且双方的戒心其实都很强，交流起来不可能一点火药味都没有，灰蝙蝠是有超级温柔的一面，但是他是对褪色超超级温柔啊，怎么可能对可疑分子温柔，蝙蝠一向是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的嘛。

　　然后托尼，托尼刚刚经历完大战，其实精神状态跟蝙蝠有个一拼，甚至更差，而且他还有队友，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给队友带去麻烦，所以有关队友的事情他甚至一个字都没跟蝙蝠提。

　　这种情况下，俩人不打起来都算是好的了，不可能有过多交流，而蝙蝠这个人呢，肯定要把周围情况探听清楚了，才会进入一种我会听你说话，但是你说的所有话我一个字都不信的状态。

　　以及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描写队长了，本来已经写了一点盾冬，但是觉得ooc又删掉了……这货……太他妈直了……我还要好好研究一下怎么写盾冬的感情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