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

　　☞我知道我ooc了

     ☞蝙蝠告白完就杀夫，杀完夫觉得真特么刺激，跟着狂笑又去杀了几个，理论上莫得后悔。

     ☞看不懂dc的操作

     ☞不义超你以为你一边道着歉一边撅了蝙蝠侠脊椎这件事情能过去是不是？

     ☞想都不要想

     ☞大本真好看，灵魂发问：今天我能去日本吗？（1/1）

    

      过去之物，不可留存。

　　残阳似血，万物静止，老鸦低悬。

　　天上没有一丝云，地上没有一丝风。

　　蹂[和谐]躏者躺在地上，解除了毁灭日的形态，他手里有一张沾血的合照，他摩挲着那上面四散的血珠。

　　你见过血吗？

　　散落的，飞舞的，成滴的，流淌成河的。

　　蝙蝠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昔日的大都会一向被誉为是属于太阳的城市。

　　可是即使是在哥谭，他也没有见过这么惨烈的情况。

　　对方把大楼掰得一块一块，随意的堆在地上，像是一个对旧玩具不感兴趣的孩子。

　　——超人，超人他怎么了吗？ 是太阳风暴？还是达克赛德？是莱克斯·卢瑟？还是冥思螨？什么造成了这一切？

　　蝙蝠侠匆匆忙忙的裹着披风，握紧了氪石做的长矛。

　　他在水泥与钢筋——字面意义的水泥和钢筋之间穿梭。

　　他来的如此恰到好处，正好见到了超人扭断了自己亲生儿子——蝙蝠侠的教子——乔纳森·肯特的脖子。

　　边上的，是为了保护小乔，被超人撕成两半的露易丝。

　　前些时候，露易丝这位女士还与蝙蝠侠刚刚通了一通电话，邀请蝙蝠家去大都会做客。

　　他看到了不同死法的儿子们，提姆是最先出事的那个，他脸上的表情还停留在一个微笑上，接着是对超人出手的康纳。

　　迪克，芭芭拉，杰森，还有躺在超人脚下的，成为碎肉，只能依照衣服辨认的达米安。

　　蝙蝠侠握着氪石长矛的手在微微发颤。

　　他觉得自己没有睡醒。

　　“结束了。”他听到超人从楼下飘下来，落到他身边。

　　热视线烧断了他拿着氪石长矛的那只手。

　　血液飞溅，洒到了屋子里的合照上。

　　出血量并不多，热视线让他不用考虑出血量的问题。

　　“我一直都不懂，布鲁斯。”超人飞起来，对着布鲁斯微笑。

　　“其他人总是说你能在不留余力的情况下打败我……”

　　“你知道你有多脆弱吗？你能用什么东西打败我？一根氪石长矛？”

　　超人嗤笑这看着地上扭曲身体的蝙蝠侠。

　　你有过这么迫切的恨一个人吗？

　　焦躁的，不安的，刻骨的，舍弃所有的。

　　今天的大都会，黑夜降临的十分早，太阳只在天边留下一抹细微的余晖，仿佛一个气数将尽的老人。

　　地上的灰尘被晚风吹到空中。

　　蝙蝠侠几乎要抑制不住生理上和心理上的疼痛。

　　他断过背，他断过身上的每一块骨头。

　　可没有一次是如此的切肤之痛。

　　“都是假的吗？”他问对方。

　　超人得意的扬了扬眉。

　　他们太过熟悉彼此了，布鲁斯知道，那是他得意时候的动作。

　　他无数次从小镇男孩身上看到这个表情。

　　当露易丝和克拉克的孩子出生的时候，当玛莎和乔纳森给克拉克新的圣诞礼物的时候，或者……当黑暗骑士被迫打断进行到一半的夜巡，吃掉超人手里的小甜饼的时候。

　　在这个时候，真的假的已经不重要了。

　　蝙蝠侠终究只是个凡人，一个卑微又无望的暗恋者。

　　对超人的感情已经蒙蔽了他的双眼，让他看不到对方的身上的违和。

　　这是我的错。

　　蝙蝠侠心里想着。

　　爱是原罪。

　　如果能早一步就好了。

　　如果能早点发现就好了。

　　蝙蝠侠见到曾经的战友倒在一边，迟迟合不上瞳孔都已经散了的眼睛。

　　他才意识到，他的战友们，都死在了超人手上。

　　这事情实在荒谬，倘若在这之前有任何一个人跟他说超人会杀死所有人毁灭世界，他都会嗤之以鼻。

　　——拜托，那是超人啊！那是希望啊！那是……那是光啊！

　　即使他表面上有那么的防备对方，他的心里始终觉得，对方不会的——不会的。

　　 可是眼前这一切仿佛一出荒诞不经的闹剧。

　　现在——是一切结束的时候了。

　　“我真的……爱过你，克拉克。”

　　初见的时候，阳光很好，他们撒在光明之子的身上，哗啦哗啦的开出来好多花，对方侧过头，对着已显老态的布鲁斯微笑着。

　　“我曾深信你给我描述的那个世界……”

　　某一次聚会上，他们都喝了很多，超人抱着蝙蝠侠的腰对着对方大谈理想，被闪电侠戏称是酒壮怂人胆。

　　“你让我对未来充满希望……”

　　他说他想某一日，世界上的人们可以不再担惊受怕。

　　他说他想某一日，所有孩子都能活在一个没有痛苦的天堂里。

　　他说他想那个时候，他能够解甲归田。

　　那时候，他的眼睛里的光，让布鲁斯可以赌上一生去追随。

　　“但是现在，我知道那一切不过是个谎言而已……”

　　布鲁斯是个赌徒，现在，他不过是赌输了而已。

　　他不过是把自己输了而已。

　　 他能挽回这一切，让所有人看清对方的面目，让世界远离对方的伤害。

　　他必须能。

　　“现在，我不会再让你伤害我分毫了。”

　　毁灭日病毒在他体内肆虐。

　　在他的记忆宫殿里，他和他的喜欢，轻轻抚摸了黑暗中熄灭的最后一缕光。

　　蹂[和谐]躏者平躺到地上，他知道他活不久了，可是 在此时此刻，他的心里突然难得的出现了一丝仿佛回到子宫的安宁。

　　这个世界的大都会夕阳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蹭下去了，像个要去见情郎的害羞小姑娘。

　　他想起他曾经也和他的克拉克平躺到草地上，那天他们畅谈了很久，超人实在是个非常博学的人，他那个时候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逝，那天的天“刷”的一下就黑下来了，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晚风吹走了夏天的最后一抹燥意，他与对方约定好了再见的时间。

　　现在……是时候再见了，克拉克……

　　蹂[和谐]躏者的手死死抓紧了那张染了血的照片。

　　等到蝙蝠侠赶到的时候，只见到草丛中自己的同位体抓着一张蝙蝠侠与超人的合照，溘然长逝。

　　而那张照片上，只有一块血迹被草叶上滴下的一滴晨露晕开了，那滴染血的露，像极了一滴眼泪。

　　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